臘月。連日清晨的天空霧濛濛的,日子依舊逕自死去而後以一種清澈的面貌,
重生-始終是那麼輕盈,而且無聲。我也還是一樣,孩子不在身邊的時候,
偶而甚至有種寂寞的假象,彷彿什麼也沒經過我。我像是一張僅僅填上姓名
的試卷,屬於我應該填入的許許多多,都未被填上。被流放到青春以外的那
些故事,不再溫熱到足以燙傷我的腳踝或雙手,而那些曾經那麼令人懷念的
臉孔,終究也已靜默成一面面的牆。於是,有一種淺淺淡淡的哀傷逐日暈開
臘月。連日清晨的天空霧濛濛的,日子依舊逕自死去而後以一種清澈的面貌,
重生-始終是那麼輕盈,而且無聲。我也還是一樣,孩子不在身邊的時候,
偶而甚至有種寂寞的假象,彷彿什麼也沒經過我。我像是一張僅僅填上姓名
的試卷,屬於我應該填入的許許多多,都未被填上。被流放到青春以外的那
些故事,不再溫熱到足以燙傷我的腳踝或雙手,而那些曾經那麼令人懷念的
臉孔,終究也已靜默成一面面的牆。於是,有一種淺淺淡淡的哀傷逐日暈開
世界就快濕濘一片了。
我那些候鳥般的記憶,過境的時間愈來愈短。攀附我的許多,
是再輕不過的夢的碎屑,也或者生活的零亂。我在欲雨不雨的
天空下暈眩,肥滿的寂寞一團團掉了下來,所以急忙找了個角
17F往18F的樓梯間是我的秘密基地。唯獨在那裡,我才能短暫地感覺到
自己。到了黃昏的時候,從那鐵窗望下去,總可以看到養鴿人拿著一支上
頭綁著紅塑膠條的細長竿子反覆地揮舞著,而一群被餋養的鴿子便隨著
那指引在鴿舍附近盤旋飛翔,突然,我甚至有些羨慕那些鴿子。
Pic From: www.headlines.yahoo.co.jp (Nov/12.'08)
二月,煙火,星星堆疊過的夜空,早開的花,老樹冒出的新
芽;第三隻燈管閃爍起來,停格的時鐘,不再顯示過的號碼。
Pic From: www.headlines.yahoo.co.jp (Feb/11.'09)
我總是如此。像極了銅板,永遠只有極端的兩面。強迫性地記憶或者遺忘,
去愛或者不愛,去親暱或者消失徹底。似乎非得如此才能使我感到平靜、安